“我不能穿着湿衣服回去,”任慈试探性地提出要求,“我能在你这里呆到衣服晾干再走吗?”
…………
……
五分钟后。
任慈把彻底湿透的衣服扒下来,重新擦干净身体,再换上面罩男提供的干衣服。
是他自己的t恤和短裤,非常干净,上面只有肥皂的气味。
只是这衣服对任慈来说太过宽松了,t恤下摆能当短裙,领口也宽宽松松,裤子更是勒紧了才能勉强挂在腰上。
她终于踏出了潮湿的洗手间。
任慈朝着伫立在原地的面罩男张开双臂,言笑晏晏,甚至浮夸地转了个圈。
“看,还是挺好看——哎?!”
话还没说完,有力的臂弯就从她肋下抄了过来。
任慈两脚一空,就被面罩男直接抱了起来。高大的男人垂下头颅,皮面罩直接埋进了她还湿着的头发里,隔着面罩,他深深吸气的声音分外明晰。
之前面罩男可从没把她抱起来过。
是因为任慈拥抱了他,他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