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出去。
即使动机不明,他也放出去过任慈一次,这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
任慈搜肠刮肚试图想个理由,与此同时,面罩男第三次转过头俯身。
他再次靠近。
和蓝眼男人一样,面罩男高大强健,弯下腰时如山峰一般笼罩住任慈。纵然他不带杀机,光是这份体型差距带来的压迫感,也让任慈不免感到紧张。
几乎和地下冰库里的情景一模一样,唯独不同的是他身上没有血腥味。
没有血腥味……
“这里太脏了,”任慈灵光一闪,“又湿又潮,我身上全是汗,还用手抓了吃的。”
她流露出几分恳求。
“我能不能洗个澡?”任慈谨慎开口,“……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可以看守我,洗完我就回来。”
如果他杀鹿,或者……杀人,身上理应和那名蓝眼男人一样充满了血腥气息。
但是没有,他特地清理过,任慈推断金眼男人很爱干净。
回应任慈的依旧是室内的寂静。
安静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任慈觉得失去了希望。她失落地垂下眼眸,抓着面罩男衣襟的手不自觉地松开。
就在此时,头顶响起了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