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慈重新合拢眼皮,试图再次入睡。
只是她刚刚醒来,实在是没有任何睡意,闭目养神许久,在地下她也无从得知具体时间。
直至敞开的房门外再次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那很轻很轻,几不可查,如果不是任慈压根没有睡着,根本不可能听见。
来者在外面的走廊停了停,而后似乎响起来了房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又关上,再打开另外一个。
如此重复了五次。
最终他来到了任慈的房间。
面罩男又回来了?
她按捺不住好奇心,稍稍掀开了眼皮。
在黑暗中呆了这么久,任慈的眼睛总算勉强适应了环境。晦涩之中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将什么放在了门边,而后紧接着上前。
隔着皮罩的呼吸声分外明晰。
是面罩男,而且他戴上了皮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