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急。
这么忙?
好在茶水间有牌子指引,他没走多远。
切好后,挤出柠檬汁滴在咖啡中。
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
男人染了一头惹眼的红发,靠在沙发上,坐姿相当桀骜不驯。
坐在他身边的男人,宽肩窄腰,头发后梳,露出冷漠的眉眼。
一缕黑发顺势垂落在眉骨,为他平添几分肆意。
凉薯没有打扰他们,轻手轻脚放下咖啡就走。
从凉薯进来,他就注意到了。
弯腰时,白皙的后颈就这么闯入视线内,勾得他的眼珠子跟着转。
适合撕碎衣服,绑在床上细细品尝。
唐大少爷无视安瑞祁突然的抽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咖啡杯晃动着,里面的液体撒出一半,溅到他的手指上。
秘书推门而入,见此情景,连忙避开视线。
是的,失态。
唐大少爷抽出纸巾,擦拭手指上沾染的咖啡。
这会倒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安瑞祁敏锐的感觉到唐大少爷的心情很烦躁。
刚才还好好的,除了进来的那个人之外。
安瑞祁头也不回,对秘书挥挥手,示意他先离开。
“还真是?”
“离我远点。”
安瑞祁了解唐大少爷的性子,也不生气。
唐大少爷垂眸,掩下眼底的情绪。
唐大少爷不喜欢和别人讨论私事,心中那股莫名的情绪却急需一个突破口。
半响,他盯着那杯咖啡,略显急躁地问:“为什么有这样一个人要在我面前晃?他又不是他。”
“长得像,泡的咖啡味道也一样……”
为什么要提醒他,那个人死了,不在了。
“唐昭曦,你看起来要哭了。”
好好的,唐昭曦怎么了?
一瞬间,周身散发出强烈的悲伤。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倾泻出所有。
也正在不断冲撞壁垒,制造出大片斑驳的裂痕。
那是唐昭曦的保姆,死掉的那天。
伸出手,僵硬地拍了拍唐昭曦的肩。
唐昭曦阖上眼帘,轻叹:“我很讨厌他。”
安瑞祁:“实在不行,辞退他不就好了?”
安瑞祁明白,唐昭曦现在很矛盾。
看了吧,想到那个人死了,必然会伤心难过。
唐昭曦眼底掠过一丝痛苦,“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拿起文件,重新投入工作中。
安瑞祁赶忙举起手:“不说了,不说了。”
他越看唐昭曦越可怜,打定主意哪天带唐昭曦出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