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那么污染源和异血的区分也不再存在——没有人再会互相感染,他们都是一样的,平等的存在。
他们跟隔离区内的异血不一样,他们已经没有相信童话的权力了。
鉴于他们已经践踏过一遍权威。
城市的街道在晚上清空,没有自诩清白的人走在街上——晚上,城市的警力全都忙活同一件事。
从街头查到街尾,由于现在异血的融合形态已经完美拟人,所有在街上逗留的人都会统一被送去检测中心,判定是否是异血。
夜晚不归是一个危险的标志。
毕竟有家的人都会选择回家——那些不敢回家的,只有早就登记在案的异血,被家人、邻居、朋友、同事,亲眼见证曾经成为隔离区的一员,坐上过那一辆在三日假期限定出现的运输军车。
被普及凝滞期知识的市民格外关注街上突然犯冷的人群,安新市已经入了秋,街上却几乎没有戴帽子的人,这是没有被官方推广的筛查手段,一种自发的证明清白的行动,偶尔出现几个还“蒙在鼓里”人,戴着防寒用的帽子,等到的就会是过路人仓皇失措地奔逃。
顺便,一个电话举报给最近的执勤单位。
警察、军队,都受理这样的热线。
这只是好的一面。
不好的仍然没有停止发酵。
当晚逃离的污染源就好像蒲公英没有定调的种子,一吹,这座城市就乱七八糟地开始长出新的一代。抓污染源,又有新的异血变异成污染源,抓异血,又有新的融合成功的异血。
永远抓不干净的蟑螂和跳蚤,让官方跟他们的污染能力赛跑。
泄密也没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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