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器一会就好,你赶紧洗个热水澡。”
接连不断的喷嚏弄的陈雾晕头转向,一时间只顾得上埋头制止打喷嚏,对徐青鱼敷衍的答应了两声。
洗过澡,陈雾吃了个感冒灵,毫不见外的躺到徐青鱼的床上去,等徐青鱼洗完澡顺手洗过衣服出来一瞧,陈雾裹着原本他的被子睡得正熟,只留给自己一个后脑勺。
他走过去,手指头往头发里一模,里头还没吹干,又也许是陈雾刚刚才出的汗,徐青鱼蹙眉,推陈雾的后背让她起来重新吹干头发再睡。
吃了药,陈雾睡得熟,怎么都不醒。
见状,徐青鱼只能自己帮忙,他还从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毫无阻挡的直接触碰到陈雾的头发,他站在床头,陈雾躺在床上,两个人距离还没有那天晚上近,徐青鱼觉觉得胸口有一面小鼓,只要他靠近一点陈雾,小鼓毫不留情的敲响一次。
响声震动在四周,徐青鱼有些心虚的收回手。
吹风机的风温热,将陈雾的发丝吹动,弄的整个房间都是陈雾身上的香味。
徐青鱼越来越觉得大事不妙,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那种感觉越来越靠近,他不害怕,反而隐隐兴奋着期待着。
头发干了,陈雾也皱眉推他手指好几次,实在没有理由继续这样抚摸着她的头发,好像在摸着一道珍贵的绸缎似的,他只好佯装无事一般收起吹风机线。
晚上徐青鱼睡在沙发,隔着一道门,他后悔,过年时的帘子应该重新再装上去,那么今晚就有理由睡在另一只湿掉的床上。
没有帘子,徐青鱼觉得自己会一晚上都不给自己睡觉的时机,他那双眼睛会有自己的想法,死死的盯着沉睡的陈雾,哪怕她留给自己的只是一个后脑勺。
这样扭曲的心理随着时间一点点的在徐青鱼心中清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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