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酒、果子酒,微微浑浊,远远比不上京城王府里各种美酒佳酿,与姜长宁在现代喝到的,更不能够相比。但酒香扑鼻,倒也怡人。
倒酒的女人有着被晒得红红的脸颊,操着不算流利的汉话:“都是自己酿的,和你们的酒比不了,不知道你喝不喝得惯。”
“姐姐太客气了。”
她低头浅尝一口,酒并不烈,泛着果子的香甜,很易于入口。
于是举杯向对方示意:“好酒。”
对方便像得到了极大的肯定一样,大笑起来,用力拍了拍她的肩,道:“好姐妹,好姐妹。”
又转头要给江寒衣倒酒:“这位小夫郎,也来一点?”
江寒衣没有经过这样的事。
在京城中,他只是一名影卫,即便后来搬进了她的南苑,跟随在她身边,到底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分,他自己也朴素得很,总不惯于让下人伺候,唯恐给别人添了麻烦。
在陌生的外人面前,就更是如此。想要推辞,又生怕坏了对方的规矩。
一时之间,竟然下意识地回头看姜长宁。
对面的女人就嗐地一声笑起来:“你们汉家的男儿,规矩就是多,说什么做什么都要看女人的脸色。这样水灵的少年郎,让你管束得怕这怕那,没意思得很。”
姜长宁平白受人一阵奚落,哭笑不得。
身边的人怔了怔,陡然慌张,赶紧小声唤她:“妻主,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眼睛睁得大大的,偏又自觉做错了事,眼尾向下垂着,看得人心里一软,好气又好笑。
“是我管你太严了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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