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侧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姜长宁扑哧一声笑出来,凑近过去,贴着他泛粉的耳垂:“没叫错啊。”
“主上,我……”
“叫妻主。”
她倾身过去,笑得有些张扬,又不怀好意,高高扬起的唇角距少年的脸庞也不过寸许。江寒衣犹犹豫豫的,想躲,又不十分坚决,只将身体后倾,稍稍与她拉开一些距离。
要不是他素来习武,控制身体的力道好,几乎就要被她压进了满地的绿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