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当了呢!”这人顿时要和她急。
她犹自没反应过来:“有多大分别吗?”
“一碗粥罢了,如何值得了那样多,主上为我做到这样的地步,我实在……”他又愧疚,又懊恼,憋了半天,小声道,“当了,至少还能剩下许多银子来。”
话语间,俨然把她当成了什么不知柴米贵贱,一味败家的纨绔。
姜长宁没忍住,笑得前仰后合。多亏手里的粥碗快见了底,好险没有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