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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他在薛府遭遇严刑逼供,左腿被打断过,其后事情一桩接着一桩,他从不肯听话好生将养,向来豁出命也要陪着她。新伤叠旧伤,哪里养得好。
恐怕昨夜在宫中,强行将姜煜从寝宫劫出来的时候,便已经是在硬撑了。
在那样多的人跟前,他一个男子,风采卓卓,难得地骄傲,又飞扬,令众人瞩目。一点也看不出,腿上有旧伤的模样。
但在冰冷的河水里浸了这样久,终究是撑不住了,有苦头要吃。
“让我看看。”她道。
江寒衣羞于让她碰,还想躲,被她轻轻按住,皱了眉头:“别动,小心再伤了。不然往后说出去,本王的夫郎是个小瘸子,可有的让人笑话了。”
这人脸上便越发的红,躲在雕花的床架投下的阴影里,低着头,一声不吭。
她抱过他的腿,很小心地揉。他的伤她已经很熟悉了,即使闭着眼睛,也知道哪里会是最疼的地方。
少年的小腿又直,又细,让人联想起林中矫健的鹿。哪怕留着伤痕,也依然漂亮秀气。
她看在眼里,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
在这个世界,男子原本柔弱。哪个好人家的男儿,受这样多的苦。
然而江寒衣却误会了,伸手拉过被子,就要将自己往底下藏:“主上,我不疼了,你别看了。”
大约是怕自己腿上落的伤疤碍眼。
姜长宁没理他,任凭他折腾,手放在被子底下,仍旧给他慢慢揉。
“要是能回王府,大约要找老郎中用艾草炙一炙,把寒气驱散了才好,但眼下也没有办法,”她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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