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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长宁沉默了片刻,眼角微弯了弯:“你这样想。”
“若是对枕边人都狠心,这样的人,又如何能相信她登上帝位后,能福泽天下万民。”
溪明望着她,忽地一笑,明媚飞扬。
“侍身是曾经为江公子拈酸吃醋,但我不糊涂。殿下莫要看轻了我。”
姜长宁在那种难得的笑容里,竟一时失神,无言以对。
眼前人便欠身施了一礼:“萧太师的党羽领兵攻进城来了,外面乱得很,为免母亲担忧,侍身也不便久留。此处还算得上隐蔽,殿下与江公子暂作歇脚吧,外间那老翁是可靠的,若有事,吩咐他去办便好。往后如何,还待母亲探听消息再作定夺。”、
他深深望她一眼:“愿殿下平安无恙。”
溪明走了,屋里便一下很安静。
民居的格局采光,都与王府天壤之别,即便是白日里,也只从陈旧的花窗透进来几分太阳,照得屋里半明半暗,衬着墙角暗暗生的青苔,和空气里若隐若现的木头潮湿的气味,显得有些寒酸。
但却莫名地让人很安心。
好像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只有今日不是齐王殿下,不必再为随时会来的暗杀提心吊胆,也不必为谋夺帝位的大计,而殚精竭虑。
那伺候的老翁既陌生,又年迈,原也不指望他能做些什么事。
姜长宁接了他送来的换洗衣服,便道:“你下去吧,我来就好。”
他盯着昏睡的江寒衣看了片刻,轻轻叹一声:“这位公子是个有福的。”
她只恍惚有些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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