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到哪里去。于是只能侧过脸,不看她,自欺欺人装作没听见。
只是喉头忍不住,微微滑动了一下,将他心里慌张暴露得一清二楚。
姜长宁垂眸,静静地盯着他。
那样漂亮秀气的脖颈,在灯火朦胧的映照下,在床帐之间,白得晃眼。且无可救药地泛起粉来,一直延伸到领口之下。
真的很笨。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就好像把咽喉主动送到狼嘴下的温顺的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