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的手温暖,又有力,很有分寸地隔着衣衫扶他,却惹得他连呼吸都发起烫来。
骨伤未愈的腿,原本一落地,便是很疼的。即便他常年受训,坚强远胜于常人,这些天来,也只能极小心地在屋内挪动几步。因为他知道,负责照料的侍人不会扶他。
有一回,他曾不慎绊倒过,疼得钻心,满头都是冷汗,最后也少不得撑着身子,一点一点挪回床上去。
但今日格外不同。
有了这奇特的护具,仿佛每一步落地,都比平日要稳,要踏实许多。若是小心些,便几乎感受不到疼了。
他被姜长宁扶着,原本极不自在,渐渐地,却忘记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间,走到了门边。
屋外春色正好,阳光落在院中花草上,一片明媚,令人心向往之。
“想出去走走吗?”姜长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