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种闲,竟令他很不适应,有些无措。
姜长宁会抽空来看他,问他的伤势,也会与他玩笑,然后面对他诚惶诚恐的模样,看似嫌弃地揶揄:“规矩那么大,一点也不好玩。”
但她来的时候并不多。
她有自己的事忙。
江寒衣从未问过,她究竟在忙些什么,这不是他身为一个下人,应当了解的事。但从他当初去薛府,领到的任务来看,也隐约可以窥见一斑。
得益于常年的刻苦训练,他的底子很好。
尽管当初伤得可怖,浑身都没剩下几块好肉,半个月后,竟也可以缓慢地下床走动了。
就连郎中婆婆也道:“老身一辈子行医,倒也少见这样争气的。”
这一日,眼看天气好,他披衣下了床,想到外面的院子里走走。
郎中说的,卧床久了,容易患上萎症,四肢纤细绵软,吃不上力。这对于一个影卫,是不可接受的。
但他终究离好全了,还差得远。下床时脚下一绊,险些跌出去,幸而扶住床架,才堪堪站稳。
照料他的侍人正从外面进来,见状,立刻皱了眉头。
“这位小爷,您腿上固定的木板都还未拆呢,这样急着下床,图什么呀。若是摔了,您受罪不说,奴才们也没的遭殃,落一个伺候不周的罪名。”
他低下头,小声赔礼:“对不起,是我添乱了。”
这些侍人,均出自姜长宁的南苑,即便在整个王府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其余地方的人都要奉承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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