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下令,我们也能一丝都不出现在您跟前,不会扰您……那个……”
大约是想说,寻欢作乐。
但支吾了好几下,都没能说出来,自己憋了个满脸通红。
姜长宁瞧着他的模样,十分好笑,将嘴抿了又抿,才把扬起的唇角按下来。
不咸不淡地看着他:“就这?”
不过一个词罢了,都说不出口,为难成那副模样。若是真要随她去了花楼,还谈何守卫呀,恐怕是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吧。
但转眼又不免唏嘘。
他只是个少年。甚至由于常年关在一方天地里受训,还是个见识不如常人广的少年。
可他为了尽忠职守,几乎死在薛府的地牢里。
也是难得。
思及此处,神色不免有些沉重。
少年又误会了,咬了咬下唇,局促不安地望着她:“属下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什么呀,也不知道胆子究竟算大还是算小。
一天天的,既十分敢说,又诚惶诚恐,她光治他的毛病都嫌不够。
她面对那双小鹿一样的眼睛,忽地就有些想与他逗趣。
“嗯,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