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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叫住她,声涩,微绷紧:“你那时闹肚子疼,不肯喝汤,我是如何做的。”
她那时候,半真半假,肚子是疼,但也没到疼痛难忍的程度,那药,可喝可不喝。然而男人却当了真,非逼着她把药喝下,还仗着一身蛮力将她缚住,叫她挣脱不能。她气不过,咬了他的手,怎知堂堂天子那般无耻,竟顺势把手伸了进来,又扣着她的下颚,用嘴将最后那点药汁哺进了她口中。
孤男寡女扭缠在一起,又能正经到哪里去,身体一个失控,倒在了床榻上,又是另一种香汗淋漓的缠斗。
事后,也是男人将尧窈抱去浴池清洗,男人对她身体的了解,怕是比她自己都还清楚。
好几年了,她都不曾刻意想起那些过往,可男人三言两语,就似有种魔力,让她瞬间破功。
可尧窈并不想回应男人,敛下微乱的神思,一脸正色地瞧着男人:“养病的人没有任性的资格,你不为自己,也想想不弃。他很想来看你,可你这副虚弱的模样,便是见了,也是有损你在他心目中的威仪形象。不想让孩子失望,也不要折腾你自己的身体,好好养病,才是眼下你最该做的。”
也才几年的工夫,那个倚在他怀里落泪的少女不再柔弱,亦或者该说不再伪装,露出了真性情,似长者对着他头头是道地说教,可更令容渊恼自己的是,他竟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有种重新认识这女子的新鲜感觉。
容渊手动了动,似要抬起,朝她伸过来,尧窈身姿轻快地闪避,退到了一边,提高了声音再唤肖瑾。
肖瑾迅速进屋,目光透着担忧。
尧窈指了指男人,又指着汤碗:“你喂你主子喝吧,他如今这样,怕也没力气自己端碗了。”
说罢,尧窈理了理微乱的发辫,便起脚,轻快地离屋。
容渊并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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