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要问问他的意见。
秀琴嘴上满是歉意:“真是对不住了,严知州亲自上门,请我家爷到溯州做客,不一定什么时候回呢,要不等爷回了,我再叫人给您通传一声。”
村长一看秀琴这激灵劲儿,就是大户人家的做派,哪里敢有意见。
更何况知州大人亲自来请,更是不得了。
不过,村长仍有遗憾:“严大人来了,我竟不曾得知,未好好相迎,是我失礼了。”
错失一个攀附的机会,是他大意了。
“我家爷和严大人有私交,所为也是私事,自然不想太惊动,劳师动众的也不好。”秀琴哈哈打混过去。
村长只能应和:“是是是,大人向来清廉,是我辈楷模。”
人不在,村长也没必要再留,只是反复叮嘱秀琴,男主人要是回了,务必第一时间告知他,他也好及时前来拜访。
秀琴连连应是,总算是把人给送走了。
回到后院,秀琴与尧窈说到这事:“看来这地儿,咱们也不能久待,这村长,太会来事了,再上门几趟,更难应付。”
尧窈倒不觉得:“有所求不好吗?他若无所求,才可怕。”
跟在容渊身边久了,尧窈看人也更多面,正如容渊所言,一个有瑕疵的人,往往比看似什么都好的人更易拿捏,也更让人放心。
不过,许是住的日子不长,尧窈对这里确实没什么归属感,她这种随遇而安的性子,也很难找到真正的归属感。
想念东瓯,是因为那里有王姐。
不过王姐如今也不在东瓯了,那种想念的感觉也在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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