囫囵睡了一觉,次日醒来,尧窈动了一下,翻身已经不可能了,只有脑袋还算灵活,往外一转,就看到男人坐在桌边,目光炯炯地望着她。
男人奇怪的举动已经不是这一桩了,尧窈见怪不怪,两只手抵着床面,缓缓侧过身子,试图坐起。
容渊把手边的书卷放下,起身走到床边,扶着尧窈的后腰带她坐起。
仅是这么一个起床的动作,就好似花费了尧窈大半的气力,坐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了劲来,一开口便道饿了。
到了孕后期,她胃口大开,很多美食自然而然地在脑海里晃过,她口味很杂,也不挑,酸甜辛辣都能吃,唯独苦,吃不得。
容渊体谅她怀身艰辛,很少拘着她,但吃得太多,把胎儿养得太大,并不利于生产。
是以,她想吃什么,容渊尽量满足,但每一样都会限量,吃一点尝尝味,过了就不答应了。
尧窈不是难沟通的人,只要好好说,她会听,但是孕妇难免都会有点小性子,有时候,情绪正上来,控制不住,也会发发脾气。
发完后,她自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也有不对,还会不好意思地笑笑。
她这一笑,什么事都没了,容渊看着她笑,也不好再计较。
人和人的缘分就是这么奇怪,不管是样貌还是性子,她就像为他而生的一样,样样都合他的心意。
因着合心意,他也愿意包容她突如其来的一些小性子。
她已经吃了一屉的小笼包,一屉的虾饺,还有一小碗馄饨,容渊见状,忙叫秀琴撤了桌,他自己没吃多少,也不打算再用食,而是带着尧窈到院子里遛弯,消消食。
越是到了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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