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顾好自己,饭后不能懒,多到院子里走动,更不能贪吃,吃得太多,生孩子的时候,遭罪的也是你。”
这些话都快成男人的口头禅了,三天两头就要同尧窈说道一番,他不嫌费口舌,尧窈听得都腻,耳朵快生茧子了。
容渊一看小妇人这鼻头微皱的样子,就知她没听进去,抬起了胳膊,不轻不轻地揉着她圆润的耳垂,十分有耐心地再说一遍。
尧窈想不回应都不行了,这人快成唐僧了,一遍遍念着紧箍咒,说得她脑仁都是疼的。
“我走以后,丁念每日都会捎信到溯州,你不要以为,我走了,你就可以偷懒。”
想到这,容渊又是一个主意:“你在孕中,也不能太耗神,不必每日,就隔个一日,给我写封信,我收到了,有空就回。”
尧窈好久没习字了,早就荒废了大半,哪里愿意。
她瓮声瓮气道:“您有正事要忙,就不必了吧,忙您的正事要紧。”
容渊不以为然:“忙里也要偷点闲,还是那句话,你不能懒,多走走,动动脑,对孩子也好。”
男人的舌头三寸不烂,尧窈是说不过的,此刻巴不得男人快些走,她也落得个清静。
尧窈不是个记事的性子,容渊少不了又要去交代她身边的人,尤其是秀琴。
“夫人的一举一动,你都要盯仔细了,不能有丝毫闪失,我不想听到那些事后悔过的话,很多事,一次便足够致命。”
男人轻描淡写的话里,透着浓浓的警示。
秀琴紧绷心神,惶惶应诺。
如此这般,待到容渊离开那日,众人纷纷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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