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人,希望他们可以否极泰来,往后顺遂无恙。”
闻言,容渊偏头,瞧着女子。
她面白如玉,气色却很好,脸颊透着淡淡的粉晕。
尧窈意识到男人一瞬不瞬的目光,也偏了头,看着他。
“怎么了?我哪里说得不对?”
容渊话里没什么情绪:“他们可算不上多灾多难。”
尧窈哦了下,反问:“三爷是吗?”
他这灾,也有他自己推波助澜的意思在里面。
没想到,容渊还煞有介事地沉思了下,颇为感触道:“朕少时,倒是经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