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更急了。
“为着夫人和小主子,皇上也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啊。”
这三年里,皇帝为了推行新政,缩减开支,减免赋税,惩治了不少官员,也得罪了不少权戚,他们明着不敢抱怨,私下里还不晓得如何想,指不定,还巴不得另立新君,能力且不论,不折腾就成。
容渊却好似没听见,又问高福:“朕的私库,可有收好了?”
将来都要给他的孩儿,一分钱也不能少。
高福诺诺:“都给皇上收着呢,少不了。”
高福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容渊扬手,示意他闭嘴。
良久,容渊终于有了行动,亲自写了两封密诏交予暗卫,一封发往西南大营,一封发往东南。
待到夜深了,他换上一身劲黑的夜行衣,带上斗笠,稍往下拉,遮住大半张脸,悄无声息地出了地宫,往远方奔去。
皇帝薨逝的讣告传到平京府时,已隔了好几日,尧窈正坐在炭盆边,看秀琴和明姑把糯米粑粑架在盆上烤。
“多烤几个,给紫鸢送去尝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尧窈向来不吝于分享。
秀琴烤好后,就给紫鸢送了过去。
明姑剥了一个放到碗里,递给尧窈:“这东西好吃,但也不能吃多,不克化。”
见尧窈吃得香,明姑又是一声叹:“要是王女在就好了,她也爱吃这。”
一提到王姐,尧窈胃口也不那么好了。
肖瑾说过,会让她见到王姐,可这都几天了,他自己返回京城,却再也没传过音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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