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登天还要难。
反倒伤了一回,因祸得福。
女人本就心软,对弱者极富同情心,尤其容渊这种天生的强者,忽然弱上一回,瞧着就更可怜了。
“你明日还回宫不?若是不回去,就不要再熬夜办公了,好好休息几日。”
他是为了护她受的伤,恩怨要分明,尧窈从不偏颇。
容渊伤口疼着,薄唇却扯起了一抹笑:“你不想我回,我就不回。”
尧窈倒也不扭捏了,大大方方道:“那就不回了。”
他现在伤着,不同他计较,等他伤好了,再计较也不迟。
容渊若是知道小女人内心的想法,估计又要恼上了。
这一夜,折腾下来,直到鸡鸣才勉强睡下。
回宫,是不可能的。
容渊也没打算回。
人已经伤了,不如来个将计就计,他倒要看看,最先沉不住气的,是哪个乱臣贼子。
思及此,容渊这个伤患比尧窈还要宽心,竟有心情同她玩笑。
尧窈不无担忧地瞧着唇角上扬的男人,提了句:“要不明日再把郎中叫来给你看看。”
就怕伤了脑子,治起来,更麻烦。
容渊自然猜不到小女人此刻的心思,只把她看了又看,略犹疑道:“你今日倒是沉得住,没有掉珠子。”
尧窈怔了下,一本正经道:“你要知道,难过到了极致,是哭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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