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暖炉也散发着热度,尧窈周身暖烘烘的,但暖了身,热不到心里。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又转变得太快,男人是何时受的伤,她竟未曾察觉,直到回来,她的大氅上沾了不少血迹,她脑子也是一蒙,瞬间呆住。
容渊是个能忍的性子,到了宅子里,下了马车,他才叫来高福,要他寻个会治刀剑外伤的郎中,也没叫人扶,自己就那么走进了屋里。
下人们却是乱成了一锅粥,尤其是高福,那神情简直如丧考妣,半点也不敢耽误,急急忙忙就带上仆从出外寻医。
进了屋,平时最喜欢把尧窈抱着亲的男人,这回避她远远,自己坐到桌边,拿没有被短箭刺伤的左手倒了杯茶水,自顾饮着。
尧窈看不下去,相帮他倒水,却被男人喝止,叫她坐在那里,不要过来,他身上有血腥味,莫冲撞了她。
如果不是尧窈坚持,他甚至不会让她与他同处一屋。
秀琴和明姑在厨房里忙活开了,又是烧热水,又是蒸洗干净的棉布,还有炖煮补血益气的参汤。
秀琴伺候皇帝的时间久,比明姑感触更深,一边忙活,一边抹眼泪。
明姑一旁看着,直叹气:“你就别哭了,哭也没用,看看有什么我们可以做的,把事做好了,能帮到主子一点是一点。”
秀琴仍是抽噎,不解道:“皇城根下,天下脚底,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儿,这些人,是向阎王爷借的胆子吗?”
“可不是,总有不怕死的。”
明姑不禁想到自家王太女,不也在自己家里遇的害,人要坏起来,什么事儿干不出。
高福把京中看外伤最厉害的郎中从医馆里直接绑了过来,时间紧迫,他实在没空跟人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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