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婢女,而是你新纳的妾。”
瞒得了一时,瞒不过一世,皇帝的眼线遍布京中,又岂是他们能瞒得过去的。
为人臣子,可以平庸无能,寂寂无为,但绝不能自作聪明,妄图欺君。
若非看在淑妃办事尽心的份上,容渊可能真就将肖瑾革职查办了。
肖瑾扶住长姐摇摇欲坠的身子,眼里充满了愧疚,长姐小产才多久,还要为他操这份心。
那一位,他唯有对不住了。
肖瑾让淑妃站起来,自己继续跪着,伏着身子,朝天子重重磕了几个响头。
“臣一时魔怔,鬼迷心窍,不求皇上恕罪,只求不涉及家人,所有罪责,臣一人承担。”
容渊神情难辨,屈指敲着手边的镇纸,淡声道:“你有何罪,说说看。”
治不治,就看他说得怎么样了。
肖瑾凝眉肃容,将这一路发生的种种和盘托出,但又挑着重点,尧文君主动认他为夫那段,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淑妃一旁听着,只觉句句惊心。
“你是说,东瓯王女失去了记忆,又被人追杀,为了掩人耳目,你才让她假装你的小妾,带入京中安置。”
一句假装就把事情定了性,肖瑾乃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容渊听过不少荒诞的故事,但自己的臣子和别国的王女有了勾缠,还把王女拐回家当妾室,这等刺激新鲜的,当属头一遭。
一声极轻极慢的拍掌声从头顶响起。
容渊蓦地抬头,就见皇帝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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