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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岁?
那不是才会走路没多久,话才会说利索。
尧窈接受不了,更想带着孩子回东瓯了。
容渊弄巧成拙,神情一滞,沉默片刻,只把女子拥得更紧,既然睡不着,索性跟她讲讲大道理。
“你们东瓯宽以待子,教出来的孩子又有几个大出息,不说平民子弟,且看你们王族,但凡有一个能站出来的男丁,也不至于让你王姐奔波于前,不拖后腿也就罢,偏偏还是反着来。”
见女子柳眉一扬就要瞪他,容渊赶紧道:“你也莫把过错都怪到我皇弟身上,你那二王兄自己若没异心,姐弟若能齐心,又如何能让旁人钻了空子。”
话是这么说,但容渊对那二王子亦是深恶痛绝,胆敢对他的女人起邪念,光这一点,他便容不下这人。
东瓯若归到他大晟,尧氏王族也再无存在的必要。
最多,便是他儿子或女儿的一个封地。
但不能再多了。
男人的话直截了当地说到尧窈痛处,她掀了眼皮睨男人一眼,更不愿意搭理他了。
容渊扭回女子要转过去的身子:“你自己想想,我说的话有无道理,自古以来,多少败在慈母手上的纨绔,你长姐是有些治世之才,但毕竟身为女子,多有受限,世俗的眼光也不容她太有作为,你们便是两个人一道养育孩子,最多养出一个明善恶知是非的仁者,但为君,却是差远了。”
毫不客气地说,东瓯沦落到如今处境,全都是上位者无能的表现。
他要是真的想,只需一个诏令,调动部署在东南一带的十万大军,收服东瓯,也不过数日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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