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佳的母体,他宁可不要。
“尧氏,休要得寸进尺,凭你此时的言行,便是被贬到慎刑司做最粗重的苦役,也是朕法外开恩。”
慎刑司是什么地方?尧窈没听过,不懂,但从皇帝的言语和神情来看,必是个很可怕的地方。
这人坏就算了,心还狠。
她又哪里是能苦力的样子。
可话都说绝了,尧窈面皮虽薄,但也是个要面子的,这时候再回转态度,向男人示好,她自己都觉得可耻。
即便心内有惧意,尧窈仍强撑着最后一点力量,抽噎着道:“对不对的,罚不罚的,都是皇上说了算,还请皇上放了我,让我去那个什么司做苦力吧。”
尧窈这时候颇为心灰意冷,又悲怆莫名,没能顾及上,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掉入男人胸前都未曾察觉。
皇帝也没能顾上,只沉沉望着女子苍白得失去血色的小脸,心里也是一阵恼意。
“那地方可不是好玩的,进去了,未必还能出来。”
不过一个孩子,有那么重要,非要闹到这个地步,难道在她眼里,他还不如一个连影儿都没有的孩子。
容渊越想也是越不快,直言道:“就你这经不住折腾的身子骨,不喝那药,也未必能怀上。”
当真是心里憋屈,口不择言。
听者更是心如针扎。
对方一句话刺中她心里最深的痛,情绪就在一瞬间轰然爆发。
尧窈怒瞪皇帝,内心那些惧意被更深刻的愤懑驱散:“就算能怀上,我也不要了,你这么坏,生了也会被你教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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