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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你去他家了?”
“没有。”虞昭摸了摸口袋,找出纸巾边擦边说,“商场偶遇。”
“那你怎么知道就是他?你跟他长得很像?”
“不像。我们一点也不像,他跟江书函像。”
“你们自己人可能看不出来,长相要别人看清楚。”
“你才自己人。”她不是,她不希望有这种爸爸。
幸好她也从来没有。
她可以对自己坦白承认那些晦暗不明的心思,有失落,这么多年来肯定对这个人有过许多的描绘,她想象不出他的模样,但揣测过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也许是天意,居然第一天就让她知道他最不堪的一面。那些也许有也许没有,但她还不愿意承认的孺慕顿时溃散。
然而失落之余,她还有一点不能为人知的雀跃。江书函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