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头去,不再搭理萧禹。
萧禹手指轻动,在沈扶的脚踝上摩挲着,片刻后,他低下头吻了吻沈扶的脚背说道:“献祭一事,从前我并不知晓,父皇登基之时,我亦是并未见过。今日听到父皇提及,我才了解。我知你心中误会我将你留在身边,是因弥阳族只剩你们二人,以后登基之时,无人给我献祭保太平,可是阿扶,我向来不信这些。我尊重占卜师,尊重天意,但我更信事在人为。你是我站在我心尖上的人,我不会因为一己之私夺你性命,对他人亦不会。”
萧禹一段话说的真切,沈扶手中书半晌没翻页,她眨了眨眼,偏头看着萧禹道:“松开我。”
此事早就不只是她与他之间的事了,背后而言,更是皇族和弥阳族之间的事,亦是皇族草芥人命的证据。
萧禹低头看向沈扶的脚踝,他轻轻把沈扶的脚放在脚凳上,说道:“阿扶,我宁愿你如七夕那夜那般,骂我打我,也不愿你这般抗拒我。”
沈扶嗤笑一声,片刻后说道:“殿下言重了,臣不敢,殿下一声令下,我便出不得此门,如何敢对你喊打喊杀。”
萧禹摇摇头道:“阿扶,我前些日子冲动了,我怕你离开我,在你之事上,我总是不能理智,真的抱歉。我保证,从今以后,只要你不提走,我再不拦你囚你,你若气这些日子之事,随意如何报复我也好。”
说来说去,还是无一自由身。沈扶转头看向萧禹,说道:“是吗?我若让你日日绑着链子,不可出东宫呢?”
萧禹道:“将到二月二,又要有祭祀之事,我不可不出东宫。”
沈扶本也未想真的让他做什么,闻言嘲讽一笑,不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