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沈知梨霎时后脑发凉,僵硬在原地。
轻蔑又讥讽的语调,是身处高位掌控全局者的胜券在握。
鹤承渊身姿提拔,身着赤金长袍,他背着幽幽冷光而立,双手交叠胸前,懒散倚于牢门,堵死他们的路,半张神秘的金色面具融在黑暗之中。
他似笑非笑道:“我当初该割去你的舌头。”
“说不出破解之法,杀了你也一样。”
谢故白脸色骤然刷白,对鹤承渊早已心生畏惧,显出难以掩盖的恐惧。
他今日怕真是出不去了,鹤承渊的手段,阴狠又直接,严加拷问,刑法折磨一个不落,只为逼问他相情蛊的破解之法。
破解之法,谁又知晓呢,恐怕,只有越过千里为他寻来相情蛊的沈知梨才知。
他用这个方法,挨下所有折磨,只为再见她一面。
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鹤承渊!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她吗?”
鹤承渊阴沉扫他一眼,杀意在眼底蔓延。
得到得不到,就算爱不下去,他也要与她生死纠缠!
沈知梨身后响起不紧不慢的踏水声,有力的大手带着隐忍的怒意从后死扣她的腰肢。
他微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你的老相好?”
阴晴难定的疯子。
狐裘盖不住由内而外泛起的恐惧,沈知梨嘴唇打颤,“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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