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能将城池让出去。
苏钰面色僵硬,“魔尊已经入京了,万剑宗弟子是拦不住他的。”
君辞指腹摩挲花包,淡然撩起眼眸,“他应是孤身前来。”
可就算是孤身前来,这座城化成灰烬也不过一日之事,拦不住的,他像个一心寻死,得不到解脱的疯子,没有疼痛,不觉疲累。
苏钰担忧蹙眉,“陛下……”
君辞摇了摇头,语气肯定道:“他不会毁了京城。”
鹤承渊所过之处,皆有与她的记忆,他只会夺走占为己有,并不会将其毁去。
苏钰叹息道:“药谷也已经落入他手。”
派去守谷的弟子,全死在了鹤承渊的刀下,尸体派人给他丢回了万剑宗。
如今,短短一年,他的名讳提及便不得入眠,人人惶恐不安,却又不敢非议,谁论谁死,沈知梨几字更是成了禁语。
魔头发起疯来,是一刀给个痛快,还是他玩个痛快,谁也不知。
君辞沉默不语。鹤承渊早便想如此做了,只是那时将沈知梨放在首位,万事顾虑,而今无人能拦他。
此番来京,孤身一人,君辞不知他这是何意,所要又是何物,京城能否守住。
鹤承渊的确独自前来,没带任何属下,也没谋划任何埋伏,他的面容天下无人不知,城门不敢拦,百姓避之千里,大伙缩在暗角,街道安静落针入耳,万剑宗弟子与护城卫千人只能随他前进的步伐警惕着步步后退。
满身戾气之人,漫不经心稳步行于长街,他面无表情,墨发披散在肩,玄金衣袍摆动,影子在身后拉长,腕部缠绕红色发带的那只手,指尖捻着一朵娇滴滴的粉色月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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