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师父已故。”
鹤承渊起了怒火。君辞看似宽容大度不与他计较,可实则暗中不过在言,他们二人已没了相互间的身份约束,是为公平竞争。
“世间百姓谁人不知,景宣王与怀淑郡主是堂兄妹关系,一国之君败俗伤风,这层刻死的牵连,师兄觉得违背它妥当吗?”
君辞并不将此放在心上,他平淡吐出那句震惊之言,“我不介意,你与师妹有过相欢之事。”
鹤承渊捏紧茶杯怒火烧眉,骨尖抽跳,那股魔气更是难以扼制轻微外溢。
“依我看,师兄是该去找个世家小姐成亲生子,继承大统,助你再扩疆土。”
他咬牙切齿,句句带着嘲讽,嘲讽君辞亦是个为了上位不择手段之人,可以为了利益放弃任何人,也能在得到权势后,强夺别人之物。
他与谢故白可谓是难分伯仲!
“师兄怕不是忘了,余江把她一个人留在荒山野岭。就是不知师兄那留下的十几个人能与仙家周旋几个来回?”
君辞淡笑一声,“师弟这件事,不是你来迟了吗?”
鹤承渊扬手挥去茶杯,“我们的协议,说的明明白白!三日期若到,我未归,带她走!”
“你弃下之人,又何悔她站与别人身侧!”
青花素雅的白瓷杯摔在地上,清脆震响,碎成数片。
君辞:“师弟只把我当兄长看待,倘若我早表面心意,你会说出这话吗?”
“怕是不会,你难道不会不顾她的安危,让她在营帐中等一个未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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