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在冷冰冰的土包下,孤独过了四季,没有香火,没有纸钱,没有贡品,甚至在他们到来之前,这儿压根无人踏足,无人扫墓。
大夫也急了,“我说的句句属实啊!哦对了,当初你不是说会有人给我黄金吗?我到过那地方,他也确实给我了。”
一箱金光闪闪的金子摆在她面前时,才叫疯癫之人彻底认清事实,大夫说的话,恐怕真不假。
但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江无期会放弃宋安,甚至断了他最后一口气。
那么理到最后,罪该万死的人,变成了她。
沈知梨头一回无理取闹,非要闹着开棺。
鹤承渊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她说要开棺他就能立马拿起铲子开始挖。
泠川没见过沈知梨这样,她一直都死气沉沉的,只有见到鹤承渊才有点活人的气息,对她情绪失控,也是傻在原地,不知怎么办,只能去刨坟。
泠川办事效率很快,众人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土就已经被刨开了,露出一口破旧的黑棺,四边订死。
“师妹!”君辞制止不了鹤承渊的人,只能让沈知梨松口,喊出来的语气,自是没了以往的耐性,“死了,便叫他安生,我会给他迁坟。”
沈知梨挣脱鹤承渊怀抱,一巴掌拍在石碑上,尖刺划伤她的手,却像感觉不到半分疼痛。
“你相信吗?”
“相信什么?师父亲手杀了他?还是大夫没送他去药谷。”
他没有怪她。
沈知梨攥紧石碑,红肿的眼睛瞪着那口黑棺,胸口剧烈起伏,久难平息。
苏钰快步拦住泠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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