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肩而坐,身处黑暗的营帐,赏着漫天星空。
次日,他们启程朝君辞的方向去,黑元宵乔装打扮与他们一同。
没过太久,他们再次碰面是在另一个村子,而这地方沈知梨来过,是那个大夫的家,护送宋安回药谷的大夫。
君辞比他们先一步知晓这里的情况。
苏钰带他们找到君辞时,他正站在荒凉的山头,放眼望去鼓起半山腰的山包。
沈知梨起初不明他为何站在这发呆,听苏钰所言,君辞在这里耽误了几日时辰,每天都要带酒来坟山,一坐一日。
这并不是君辞做的出来的事,直到她看见风吹日晒石碑上刻着的几个细字,石碑不是什么好材质,就像随便找来的一块,赶工痕迹明显,凹凸不平刺手,字也刻的歪歪扭扭,甚至日晒雨淋石碑都褪了色,深深浅浅斑驳。背后更是如此随意一个土包。
鹤承渊环住她的腰往怀里揽,“阿梨……”
“我、我不是送他回去了吗!我送他回去了啊!”沈知梨很失态,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她抓来大夫质问,大吼大叫闹腾,泪流满面。
大夫说他确实送去过她给的位置,按照她给的路线,那婆婆半路跳车他找她是耽误了几日时间,但那时候人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