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承渊邪扬起眼尾,低声沉笑,“不可以就算了。”
他话音才落,就见沈知梨回礼,在他胸口落下一吻。
鹤承渊重新包扎好她的手腕,“疼吗?”
沈知梨笑眯眯斜靠在床头,他坐在她身边给她包扎伤口,“不疼。”
“说谎。”鹤承渊包裹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手冷了。”
她的衣裳松松软软耷在身上,门襟微敞,露出少许春色。
难得他没作坏,给她把衣裳理好,又抽来被褥给她裹严实。
“下次别做这事,我不会有事的。”
“你满头血,还不会有事?”
“那是我杀人提太高了,溅我脑袋顶上了。”
“提那么高做什么?”
“示威。”鹤承渊在她脖颈蹭了蹭。
沈知梨被挠得轻笑,见到他后,沉闷的人总算活了过来。他们就像流浪在外只能依靠彼此信任彼此,相互舔舐伤口的流浪猫。
他的手在被子里盖在她的手背上,为她捂着。
颠沛流离,她的身子也不好养。
“阿渊,最近可没吃的,只有我做的烤土豆,没什么味道。”
自他开始着手照顾她后,沈知梨厨艺直线下降,虽没到如从前的他那般火化食物,但没熟没味道是常态。
沈知梨勾着他的脖子,开始怀念离开的院子,想念她的满墙月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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