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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的人告诉他陆地上一切都好,说自己偶尔来海边拾贝,看到过的海上日出和他看的应当是同一轮,还说等他回来再一起喝甜汤。
最后一段歌词说,其实他对着茫茫大海呼喊过很多次,从来没有得到过回音,所以岸边人也只是他的幻想,回信亦然是幻想。
李萤心读完感觉有个木塞子堵住了他心脏。
他敲了行字回复俞沅。他是一名语文老师,做阅读理解或是写评论对他来说是信手拈来的事,但他没说什么特别的,只是表达了对这份歌词的肯定。
李萤心:我觉得挺好的啊。
早上九点多,俞沅又一次秒回了:哥觉得有哪里要改的吗?
李萤心惊奇地问:你不用睡觉?
俞沅:……睡了一下,早上有个通告。
李萤心:辛苦了。
俞沅把前面那句问意见的聊天又引用了下,没打算让李萤心跳过这个问题。
李萤心认真想了想。有要改的吗?别的还好,最后不管怎么说都太可怜了……从个人情感角度出发,他会想让俞沅把最后一段改成出海的人平安归来,两个人高高兴兴地团聚了。
但他不知道俞沅想象中那个等待他返航的岸边人有没有一个具体的原型,也不应该把别人想表达的情绪否定掉。再者说单从文艺创作技法的角度出发,最后留点反转和遗憾也能让作品的情绪在最后冲到巅峰,给人留下更强烈的印象。
李萤心:没有什么要改的吧。
随后他也意识到这么久以来他对这个弟弟实在缺乏关爱,尽管有不欢而散的前提在,在那种互相不交流不联系的情况下突兀去关心人家的生活也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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