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段屿嘴里那个所谓‘联系’的人。
他伸出手,指尖梳理着段屿的头发,顺着脖颈安抚下去,又触摸道上臂纹身下的旧疤,白晓阳咬着牙,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笨蛋。”
他轻轻地骂,“有什么好瞒着我的。”
掌下的皮肤似乎开始变得滚烫,白晓阳一怔,心里彻底慌了起来。好像是要发烧了,段屿万一伤到了内脏……
夜晚海滨的温度很低,但段屿额头泌出一层薄汗,身体越来越烫了,白晓阳将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焦急万分地在想到底要不要继续相信他,在绝境中等待是最痛苦焦灼的,可除此之外他一筹莫展。就在白晓阳下定决心拼了命也要将段屿抬起来离开这里的时候,忽然间,前方有车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