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罗瑶踢到铁板,气愤不已,歇斯底里地抓狂了一声,终于转头甩门出去。
她这一走,安迪的气顿时就泄了。他长舒口气,整个人瘫倒在一旁的单人沙发里。
休息室角落的一排衣架动了动,安迪刚刚阖上眼,立马警觉地直起身:“谁!”
邹兆轩从一件亮片舞台装背后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做贼似的问:“走啦?真被你击退撤兵啦?”
安迪见是他,肩膀一松又靠回沙发里:“你怎么在这儿?”
“是你叫我切完蛋糕之前别出来的。”邹兆轩从一堆花花绿绿中钻出来,放肆地伸了个懒腰,松动筋骨,“哎,我喝多了犯困,就躺下睡了一觉。怎么,看样子蛋糕切完了?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他一脸的幸灾乐祸,安迪懒得解释,朝垃圾桶努努嘴。
邹兆轩是个人精,简略一瞥就明白了大概:“这是什么字one……one and only,哇塞,这种大话她都敢放。要我说,你这还真说不好是帮谁呢,这种标语会让宋家源难堪,难道宋老爷子听见就一定会开心?啧啧,宋太啊宋太,真是叫多了就膨胀了。”
安迪白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动的手。”说完,从裤袋里掏出一支打火机,往化妆台上一丢。
邹兆轩拿起打火机,了然地啪一下打出火苗:“对对不是你,是打火机自己动的手,烧掉的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