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渐长,他的心便像是越发麻木了。他不知这是不是叫做成熟,抑或是提前衰老,只知道在他身后还有许许多多的牵绊将自己绑住。现在他不想离开香港,也根本不能离开。
“你在说笑吗?”安迪一脸戏谑地看着对方。
宋家源有些失望:“你觉得这像笑话吗?”
不等安迪回答,办公室的门竟然被人一把拧开,罗瑶风风火火地大步闯入,身后是阻拦不及的安迪秘书。
“安迪,宋太她……”秘书畏惧地紧跟在后面。
安迪一望便知罗瑶是来算账的,瞬间做好打仗的准备,脸上反倒十分镇定:“没事,你先回去做事。”
罗瑶待秘书出去,便一脸不客气:“哟,两个都在?干嘛,开会还是开同学会啊?聊公事还是私事?”
安迪有些诧异她说话的语气,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宋家源,仍旧试探地:“宋太有什么事打电话就行了,何必劳烦您亲自上门呢?来,请坐。”
罗瑶把手袋往旁边的沙发上一甩,跟着不请自坐,架起双腿:“有人在背后放暗箭,我再不出来,难道在家做被人欺负的鹌鹑(广东话意为胆小怕事的人)?”
安迪保持微笑:“这又是从何说起呢?”
罗瑶从手袋里掏出一叠折好的文件,摔在茶几上,声色俱厉地说:“自己看!不是你们做的手脚,老爷怎么会要求把我儿子的百日宴放在这种地方!”
那文件上是一间礼堂的介绍,看地点,是赤柱旧教堂附近的一间老房子。
安迪倒真没听过这个地点,但看宋家源的神色一动,想来是与这地方颇有渊源。
“两个儿子在同一个地方摆酒,他的意思难道我不会懂?这不是在说有了小儿子多么高兴,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