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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个人最开始是心动,然后就是想要占有,继而会吃醋。
坐上了车,嘴角弯曲的弧度还没有降下来。依然怕被他闻见水锈味,所以坐在距离他较远的位置。
让爱人吃醋是情趣,但不舍得让他一直吃醋。
何幸佯装聊天,实则解释道:“最近公司有些忙,股东们大换血,向总两边来回跑。”
他叹气:“我还是考虑不周,早知就该帮他提前把房子的事解决。”
盛斯遇问:“你怎么解决?”
“我回来的那天他说让我临时住在他家,但我拒绝了。早知道就该顺便帮他看看水电能不能用,免得搞这么狼狈。”
盛斯遇记得他在车里看见了向天野说的话,他们本打算去酒店的。
“你只是他的工作助理,又不是生活助理,”盛斯遇说,“真要是按规则办事,今晚也不该你来接他。”
“我闲着没事嘛。”
盛斯遇的视线平静地转移,不去打探如果刚刚他没出现,他会和对方在酒店里待多久。
也不去想如果对方以天色太晚邀请他留宿一夜,他会不会同意。
或许酒店的水电也会莫名其妙断掉,那么对方会不会以送毛巾为由,就像当初在泳池,那个教练要帮他擦背一样,他完全不知道拒绝。
这些未知的、没有发生的,全都不去想。
盛斯遇阖上双眼,告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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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幸洗好澡出来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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