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分明冷得直打颤。
他趴在落地窗前看还不够,裹了件大衣走出门,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吴超咬了咬牙,没吭声。
张肆瑟缩着肩膀投进一个球,说:“锻炼身体。”
何幸也跟着打了个寒颤:“这是怎么个锻炼法?快穿上衣服吧,一定会发烧的!”
“没关系,”张肆稳稳一个三分球,“这都是我们欠下的。”
说话云里雾里听不懂,只好等盛斯遇跟他讲。
他也是迷茫地摇摇头,不评价他们,只抓着他的手郑重其事道:“你可千万别学他们。”
当天晚上,张肆和吴超打着喷嚏走进书房。
盛斯遇叹了口气:“我就说那群飞车党怎么可能半夜出现在这里,一猜就是你们搞的鬼,问你还不承认。”
吴超挠了挠脑袋:“大哥,我要是再不搬救兵,膀胱就要憋爆炸了!”
他们说的是那晚在桥上,翻云覆雨后何幸睡得香甜,盛斯遇不忍扰了他的美梦,自己不做声也不让吴超出声。
盛斯遇摘下耳蜗,疲惫地挥挥手:“都出去吧。”
两个人走出门,默契地对视。
张肆抬了抬眉,吴超则面色凝重。
即使知道盛斯遇摘了耳蜗,但平日的威严还在,依旧压低嗓子:“你赢了。”
张肆弯了弯唇:“那接下来就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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