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也是幸运赶上了只要努力就能成功的好时候。”
十几年的路走过来,又用‘幸运’二字涵盖。
何幸愣了神,视线垂落,慢慢失焦。
盛斯遇不紧不慢道:“想不想知道,我第一桶金是怎么来的?”
何幸顺着问:“怎么来的?”
他平静地开口:“我爸爸的尸体换来的。”
气氛突然就转变,复苏的内心顷刻间凋零,空气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何幸僵坐在一处,动了动唇:“对不起……”
可他却还保持淡淡的笑颜,反倒安慰起他来:“是我先问你,你不用道歉。”
随即又问:“还想知道关于我的什么?”
他连连摇头:“没有。”
再次被抓包,心中只剩下羞愧,他不该拐弯抹角,从小问题开始到他为什么戴上耳蜗。
还没过渡到真正想问的,就被震撼到说不出话。
这个话题很不礼貌,应该是得罪他了。
何幸想了想,把书包拿起来放在腿上,将书本和笔拨到一边,翻出新买的护手霜。
拆开硬塑料包装,拧开盖子,撕去保护锡纸,涂了一些在手上。
手背对手背,转着圈抹匀,问他:“你喜不喜欢栀子味?”
盛斯遇对气味并不敏感,无论栀子还是雏菊统称为花香,分辨不出来。
但他依然点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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