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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想说,他的耳朵是被人打坏的?”
“不然呢?”周考潍问他,“他爸惨死街头,这种可不是小恩小怨,电影里不都这样演吗,有几个放过妻儿老小的。难道还能是掏耳朵掏深了?”
“被谁打的?”
“你要不要问是怎么打的,打了几下啊?”周考潍正在小心翼翼穿袜子,嘟囔着,“谁知道啊。总之你嫁过去了,可得放聪明点,发现不对劲赶紧给我打电话,我登上摩托车就去救你!”
说完,又抬头:“对了,再过几天孙天其生日,你来不来?”
孙天其是周考潍以前在台球厅认识的朋友,何幸只见过一次,并不熟,摇头:“我不去。”
周考潍咂咂嘴:“我生日给我包了酒吧的就是他,还搞了个西部牛仔派对,记得吧?大家都穿牛仔,你抱着个胡迪就过去了。”
何幸笑着点头:“那这次你要请客?”
“是啊。”
他连忙提醒:“别忘了,我们俩现在负债累累,别以为手镯拿回来就无事大吉,吴超那种人,完全敢再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