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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幸说:“那我帮您收着,待会儿给您放家里去。”
奶奶点头:“放在柜里,钥匙在小潍那。”
周考潍出去半天也没回来,何幸去找,发现他抱着脚坐在门口的塑料椅上。
“怎么了?”何幸看着他,“给你脚趾头踩折了?”
他一放手,只见鲜血浸透袜子。
何幸一拍大腿:“呀!忘了你有甲沟炎!”
周考潍疼得汗都流下来:“我又没说你给人当媳妇去了,你踩我干嘛?”
“我这不是怕你口无遮拦,说出来让奶奶内疚担心吗。”
话毕,又推搡了他一下:“什么当媳妇,人家绅士又风度,对我友好着呢!”
“没那个你?”
“……没有。”
“切,”周考潍嗤了一声,“要么就是不行,要么就是憋了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