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这时就能让旁人心生畏惧,生怕牵扯到自己。
之前在‘纵爵’总部也是那样,明明身后跟着一群人和凶恶的狗,他对自己却和颜悦色。
作为唯一‘幸运’和‘被善待’的人,就像天降暴雨,只有你一人带了伞,其他人都被迫挤在屋檐下,又或者淋湿在暴雨中。
相信没有谁能不庆幸。
二十几年里,何幸都站在暴雨之中,鲜少成为带伞之人。
今日有人为他撑伞,再坚硬的心脏也会变得柔软。
盛斯遇问:“为什么等我?”
何幸不明所以:“……婚内义务。”
他又笑:“为时过早。”
不知是在形容自己,还是形容他们的关系。
好像,的确为时过早。
他们还没有结婚。
也就是看他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时,才突然意识到,原来这不是他的卧室。
没有充电器,也没有眼罩耳塞,或是一本睡前读物。
对面墙上挂着一副油画,镶嵌在带着浮雕的相框内,印象中他曾在图书馆见过这幅画的解析。
这充其量算是一间客房。
何幸为自己稀里糊涂说出心里话而害臊,又后知后觉想起,最大的不堪在踏进这栋别墅之前,就已经展现在他面前了。
盛斯遇走了。
心脏不再躁动,发烧的后劲才踊跃前行,困意瞬间将他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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