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还是别理解了。”祁扬解释不出所以然,侧过头去躲了一下。
“你理解什么了?”杨佳赫在严凯乐后脑拍了一把。
严凯乐捂着脑袋回头看他:“什么啊,我又没……”
“……”
祁扬说:“我也没。”
当天晚上回家,祁扬再看裴贤的眼神就变得有些奇怪。
犹犹豫豫了一晚上,最后还是在上床之后小声跟裴贤说了这件事,最后问:“下次能不能别咬这么明显的地方?”
结果裴贤接下来几天干脆一次都没亲过他。
祁扬又自暴自弃地说:“你还是咬我吧。”
“不是不行么?”裴贤说。
“行的……”
“不咬了。”裴贤说。
祁扬扯过被子盖住脸,长长地哀叹了一声:“求你,咬我吧,我再也不乱说了……”
裴贤很难哄,但是祁扬觉得能这样哄他也很幸福。
在余下和心理咨询师对话的时间里,咨询师时常问起他对爱的看法。
因为在最早来接受咨询的时候,祁扬说:“爱不能带给我什么,我感觉我不需要它。”
后来一次次的回答都在改变。
在一天等裴贤躺下后,祁扬突然睡不着了,脑子里全都是这个问题。
他很小声地跟裴贤说:“裴贤,爱好神奇,爱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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