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祁扬说:“那就好。”
裴贤没有回应他什么,但也意外得没有立刻挂断他的电话。
祁扬歇了口气,把这阵疼缓过去,喃喃道:“我当时意识不太清楚了,就记得好像在下雨,你给我打了伞……我应该是在做梦。”
“嗯。”
“你以前会给我打伞,我不太喜欢下雨天,但禹城总是很多雨。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里,那天下了场特别大的雨,我们两个人,只有一把伞。”祁扬说着,好像陷入了回忆,目光都有些涣散,“我们明明第一次见面,你当时到底是怎么发现我不喜欢雨的呢?”
他想着,不知何时,精神支撑到了边缘,手中的手机从耳边滑落。
昏迷前他想,还没有听到裴贤的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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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扬在半个月后出院,彼时祁晗的案子已经转接到了首都,根据律师发来的消息,这种经济类案件审理过程相对复杂,不过粗略估计,罪行叠加,也是十年以上的刑期没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