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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先让他吃饭吧。”裴贤说。
丁高君这才端起碗来,终于自己动筷子吃了两口饭。今天的菜火候把控的都不错,咸淡也正好,拿来招待人是合格的。
她等祁扬缓过气来,踏实吃了几口饭之,才找补似的说:“我知道裴贤一直对朋友很好。”
祁扬意识到是自己做贼心虚想多了,他点头应道:“是,他……对朋友很好。”
“所以我一直也挺支持他带朋友回家来的,”丁高君像是又突然打开了话匣子,“他在家跟我相处久了,耳濡目染的,我后来总担心他也会是个特别冷漠的人。但是他有时候又挺会爱人的,起码比我会,也比他爸爸会,感觉像我们的基因负负得正了。”
祁扬看了裴贤一眼。
就听到丁高君揭裴贤老底:“不过他爸爸以前爱说,儿子长得帅,不会爱人也不用愁。就是跟我叮嘱了一下,要是他变成渣男欺骗人家感情了,叫我一定得好好教育他,可不能放任了。”
裴贤给她夹了一筷子菜:“这个都说啊?”
丁高君抬手遮了一下嘴,而后在裴贤脸上看到了清淡的笑意,这才松口气:“你爸爸确实这样说过。”
裴贤下意识想接“死无对证”。
好在脑子反应的比嘴快一些。
丁高君没两句话就把话头引到了祁扬这边,她讲话温温柔柔的,但是教师的职业病刻在骨子里,和祁扬这种半道考了个教资去混了两年的不一样,几十年的执教生涯让她每一个微笑的疑问后,都像是接着一句无声的“回答老师”。
她的问题都很有分寸感,游走在裴贤的“禁问圈”边缘。
——裴贤知道她看得出自己和祁扬的关系,但是害怕她一激动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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