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僵持着,殷乐没敢说话,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变了,但又拿不准,鼻间满是闻听的气息,被闻听隔着距离压着……
并没有一丝尴尬,呼吸传递间,他更是羞了,想说又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不说又觉得不甘。
苦于开口,他还是用他最常用,最拙劣,也是最好使的方式去阐述,用简单的肢体语言告诉对方,他在想什么。
没有犹豫多久,殷乐小心翼翼的靠近闻听,又因为距离太近,他只用了一秒,就做到了。
他用舌头舔了一下闻听的耳尖,像是小猫亲昵人的方式,当着闻听的面,眼睛就这么对视着。
很奇怪的是闻听居然没动,他还是那个姿势,僵在那里,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