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但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猜测。
我邀请他们进到我的房间来喝下午茶,然后用短刀放干净了他们的血。
1840年10月3日大风
那些尸体已经逐渐发臭。
我把他们拖到了花园里,拎出柴油均匀地泼洒后,朝中央抛去一支火柴。
蔷薇花的干枯藤蔓也加入其中,顿时间,火光冲天。
因为知晓河岸街改造的工程会影响消防人员的到来时间,我才能安心地坐在楼梯上,借着火光打开了老师给我的回信。
跳过前面的一堆废话,我看见了约瑟夫特意工整起来的单词。
“……亲爱的夏尔,抛开有关绘画的一切,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或许爱上了她?”
我读出这句话,脑中却没有想象中惊涛骇浪。
四周还是那样静悄悄的。
只有我独自记录下这一切的声音。
“不,我不明白什么是爱。不论是在法兰西还是英格兰,没人曾经教过我,该怎样辨别爱,以及接受爱。”
“所以在被她撞破前,我好像孤独了一百年。”
我将这些东西钉入画框,随后抱起身边最后一桶柴油,走向了干枯的蔷薇花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