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取出过。
唐烛意识到这一点时,只看见付涼用那只擦干净的手再次捏了捏他的肩头,随后笑着说:“唐先生,所以你也应该知道了,这幅画为什么叫阿尔忒弥斯的鹿。”
因为这幅画上的所有人都从自己原来的身份上错位。
“父亲答应以女儿的命平息神怒,父亲不是父亲。女儿以为自己前来与勇士结婚,可却沦为祭品。阿克琉斯本在等待联军启程,没料到自己已经成为统帅欺骗女儿杀死女儿的借口。仆人出卖自己的主人将事实告诉了夫人,忠心究竟还算不算忠心。而女神……”
唐烛甚至觉得这幅画挂得位置也尚好,“凌驾一切的狩猎女神,似乎忘记是自己精心炮制了这场父亲杀死女儿的戏码,临到行刑也不忘顾忌自己的面子,在直接赦免少女的选项摆在面前时,还是选择了用身后的小鹿换掉她。神不是神……”
他转脸看向付涼,“神是搭救者,也是施害者。”
可他还是不确信自己的猜想,毕竟把这个套路放在卖花女这里,显得完全说不通。“也就是说,夏尔本来想杀别人,但是由于一些事情的发生,他临时把目光转移到卖花女身上。卖花女只是个可怜的替死鬼?”
可如果是这样,那本该“祭祀”的人是谁?
卖花女又是怎样被狩猎女神选中的呢?
“而这个故事中,唯一知道真相并且将真相说出来的人就是仆人了。”付涼敲了敲仆人所在的地方,也就是画布的右下角。
那里,是夏尔的名字。
“他的意思是……”约翰睁大了眼睛,“夏尔的意思是,所有的真相,他都会说出来。”
那真相藏在哪里呢?
这一瞬间,他们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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